“怎麽會？！這不可能！”布魯斯猛地站起來，屁股後面的凳子被推倒。

一邊的福布斯臉色哀痛，“布魯斯，這是事實。”

菲比手上的股份是15%，分公司不算在這裏，她偷偷留了一手，分公司雖然是韋恩集團的分公司，但是它不屬於韋恩集團，她是她個人的公司。

菲比疲憊的揉了揉自己的眼角，她看著福布斯:“公司就拜托你了。”

布魯斯還不能接受這個，他又一次的錯了，他真的低估了，在菲比心中他的地位。

“我……”

菲比猛地灌下一杯牛奶，被子輕觸在桌子上的聲音讓布魯斯的心尖忍不住一顫:“我現在不想聽你說任何一個字，不想看到你。”

說著離開了餐廳。

她知道這件事不應該怪布魯斯，他被人偷走了指紋這不管他的事，她氣得也不是這些，只是布魯斯剛才那樣詫異的眼神讓她有些苦澀。

她認為最起碼他應該知道自己在她心中的重要性。

才一天時間，公司就好像改朝換代了。

菲比用了一天的時間，將手上所有的資金拿出來去吃進那些被拋售的股份，可是好像有一個無形的敵人，她收了多少，對方就一定比她多。

這有一個度，她不可能將所有的資金都花在這上面，不然她會周轉困難。

“那麽表決一下吧，讚同繼續潔凈計劃的舉個手。”

菲比不想繼續坐在這裏，她拉開凳子，離開了這個地方。

商人都是不重情義的小人。

原本心情便不太好的菲比現在的心情更加悲慘，她看到了這件事的罪魁禍首，那個盜取了布魯斯指紋的小碧池。

那一瞬間，她幾乎以為自己看到了那個小偷眼裏的一絲愧疚，但是一個能夠做出這樣事情的人怎麽會有愧疚？

布魯斯確實是破產了，但是菲比還在，只是她不再是那個大股東，韋恩集團甚至已經不再是韋恩家族的集團了。

盡管她極力挽回終究沒用，她不急，時間很多，總有一天公司會回到她手上，只是有些人不一定會看到那一天。

菲比知道“貓女”這個人，她是個商人，不是個善人，她的世界也不是只有白色，在商業間諜這塊貓女名聲很大，她沒啟用過，不代表不知道。

“任何事呢，都是要付出代價的。”菲比站在穿的妖嬈的女人面前停下，她冷笑了一下，沒有證據？她會告訴她權勢可以買到什麽。

“我只是為了得到我想要的東西。”凱瑟琳倒是沒想到，這個看上去軟綿綿的女孩，竟然會有這樣淩厲的眼神。

“當然，每個人都有獲得更好的權利，不過就在你動了韋恩之後還能有那樣的權利麽？”菲比臉色冷然，對待敵人，她不怎麽手軟，何況對方還是個美女，她最討厭的就是美女。

“不是每個人都像你這樣好命的！有這樣一個家庭收養了你！”凱瑟琳的聲音有些尖銳，她記得，記得她很小的時候做過的第一件讓她無法忘記的事情。

那個時候她還小，不太明白，後來她逐漸長大，發現她遺失的是比尊嚴更重要的東西。

她不再相信任何人，不再與任何人有無利益的關系。

那只是一次簡單的小偷竊，但是她為了逃跑拋棄了另外一個搭檔。

當然十惡不赦的境界她還沒達到，她打聽到，那個肥胖的穿著漂亮的洋裝出現在貧民窟的女孩是韋恩家收養的女兒。

她有些晃神，那個掙紮在泥潭的胖子，那個怯懦的弱者，此時此刻竟然張開了利爪，眼裏的銳利如刀鋒刺人，那當仁不讓的氣勢讓人忍不住擡起頭仰視。

她不後悔，這是她生活的方式，在這座枯城沒有人有權利選擇退縮，沒有人有時間後悔。

她收了收神，目光回到菲比的身上。

對方豐滿的嘴唇上的笑容未減“我自然是幸運。”

凱瑟琳看著堅定的踏著細高跟離開的女人，她變了，她很漂亮，舉手投足之間的成熟自信顯得她不堅定起來。

她不是大惡之人，也不是好人，就是因為這樣模糊的定義所以才會仿徨不安，所以現在的她才會因為她的選擇感到害怕。

這是一場交鋒，可是她似乎有些輸了。

一夜之間，菲比和布魯斯的關系仿佛回到了八年前，布魯斯小心翼翼的跟隨著，只是這次無論他做什麽，菲比似乎都鐵了心不搭理他。

這晚，布魯斯乖乖的坐在菲比身邊，看著她忙碌著公司的事情，他很想說沒關系，菲比，我沒關系，公司讓你覺得辛苦的話，我們就放下吧。

但是這樣的話他說不出，他知道，這是在侮辱菲比，詆毀她的信念。就像他做不到放棄這座城。

“菲比。”布魯斯拉住菲比的手臂，眼神哀切。“我們談談好麽？”

菲比看著布魯斯，那雙黑色的眼睛，仿佛深淵黑洞，莫名的讓人覺得心慌，她嘆了口氣，說道“好。”

“菲比，我要去，我一定要去。這次的事情非同平常，高譚市已經越來越好了，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它被毀掉，我找到了和我合作的人，這次我不是孤軍奮戰，我……”布魯斯的聲音越來越小，因為他看見菲比哭了。

那是為數不多的幾次，他動容，好不容易堅硬起來的心軟作一團，他哀愁的看著菲比，想伸手抱抱她，想關懷她，愛護她，可是連一個手指頭都動不了。

“好。你去。”菲比撤出一個笑。

明明是布魯斯期待了千萬遍的答案，可是此刻他忽然有一種整個人被撕碎的感覺，他不知該怎麽形容，他是布魯斯，也是蝙蝠俠，他有屬於自己的職責。

可是現在他竟然不知道該用哪種身份來接受菲比的回答，他應該高興麽？可是為什麽內心深處終究覺得失去了什麽？

菲比哭了一會兒，默默擦幹了眼淚，吸了吸鼻涕“哥哥，布魯斯，我愛你。”

布魯斯松了一口氣，嘴角剛想扯開一道笑容，就被菲比的下一句話給堵了回去。

“但我真的不能繼續下去了，我失去的太多了。”菲比看著自己的手指，順著手指的方向看去，是布魯斯緊繃的雙腿。

作者有話要說： 哥哥卻是是渣，布魯斯和小綠箭不一樣。

小綠箭雖然也是個獨膽英雄什麽的，但是他的性格裏還有任性肆意。

布魯斯就不是，他都把蝙蝠俠變成自己的真面目，布魯斯只是他的角色扮演。

而且菲比妹妹是個非常偏激的人，她生存環境也很不一樣，布魯斯就是她的全部。她願意付出一切。

你說這事兒能一樣麽......

但願不會很倉促。

接下去有狗血情節，盡量合理化。

妹妹開始愛自己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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